余绵眼睫毛乱颤,她都分手一个月了......

    要是被贺先生知道,恐怕今晚她难逃被吞没的命运。

    余绵干脆借着花被挤在中间的姿势,抬手做了一串手势。

    一手伸出拇指和食指,拇指尖抵住另一手掌心,食指向下转动,就像表针在走。

    贺宴亭静静低头看着,猜测:“你说尽快?”

    余绵点点头,差不多吧,她会抓紧时间的。

    抓紧拖到一星期的最后一天。

    贺宴亭不太爽气,拿手背去蹭余绵的脸蛋,光滑白嫩,触手微凉,是一张谁看了都会喜欢,忍不住亲上去的小脸。

    鉴于余绵这段为期两年的恋爱史,必然是什么都做过了,他虽不介意,但那也是之前。

    从这一刻开始,他不希望余绵再被别人碰。

    “绵绵,”贺宴亭声音发沉,“要是敢让他碰你这里......又或是这里......”

    他掐着余绵下巴,拇指在唇上轻轻捻动,另一只手已经悄然从玫瑰花束旁,摸上余绵的腰。

    揉了揉,余绵控制不住想躲,又被贺宴亭的眼神钉在原地,她畏惧地抬起眼睛,点头表示自己明白。

    “乖。”贺宴亭俯身,吻在余绵惊慌失措,不断翕动的唇上。

    蜻蜓点水,想要更近一步的时候,余绵真的扛不住了,抱起花身子往下沉,贺宴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,本能要追的时候,一大捧花迎面而来。

    他亲在了玫瑰花瓣上。

    芬芳馥郁,沾着水汽,贺宴亭起身,擦了擦唇角的水,笑了。

    余绵连招呼都不打,开了楼道门就往家跑。

    贺宴亭瞧了会儿地面上飘零的花瓣,轻轻踩上去,将花瓣蹍入崩溅着雨水的水坑。

    余绵一口气跑到五楼楼梯平台那里,喘着气儿从窗户上往下看,贺宴亭打着伞的背影就像一幅画。